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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總……總裁,我替您把手銬摘了吧。」
徐助被自家總裁的樣子嚇到了。
時雨默默地站在一旁,看着夏醫生給厲宴霆測了心率,血壓,包紮手腕上的傷口。
時雨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。
一個念頭在她腦海里生根發芽。
「指標一切正常,以後要注意穩定情緒。」
夏醫生看着垂頭站在那的時雨,意有所指地說:
「一些容易引起情緒波動的人和事,還是遠離為好。」
厲宴霆抬頭甩冷冷地掃了他一眼:
「舌頭太多餘的話,我可以幫你割掉。」
夏醫生嘆了口氣。
沒見過這麼不配合的病人。
厲宴霆看了一眼垂頭喪氣的時雨。
「你還站着幹嘛?」
時雨愣了一會兒,才意識到這話是問她。
「我……」她囁嚅道,「我擔心你……還有,我有些話想跟你說。」
厲宴霆掃了一眼,徐助就識趣地拉着夏醫生出了門,還貼心地把門給帶上。
「厲宴霆,我想抱抱你。」
小姑娘身上獨特的奶香味鑽進鼻腔,厲宴霆頓時渾身僵硬,精壯的手臂上青筋暴起,喉結上下動了動。
強行壓**內的火。
「說吧,這次又是為了什麼?」
時雨沒反應過來:「什麼為了什麼?」
厲宴霆掐着她的下巴,強迫她抬起頭來。
「上次,因為我與唐氏集團取消合作,你在我的車上做手腳,讓油箱爆炸。」
「上上次,就因為我把他趕出去,你把我引進布滿炸彈的倉庫。」
「時雨,為了唐啟峰那個混蛋,你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?」
厲宴霆手下微微用力,時雨疼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「不是的,你聽我說……」
上輩子的自己確實做過很多混賬的事,時雨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。
「你哭什麼?!」
嘴上這麼說著,手上的力道到底還是鬆了。
「你就這麼愛他?可以為他殺了我,甚至殺了你自己?」
一想到她站在天台邊緣搖搖欲墜的樣子,厲宴霆的怒火就遏制不住。
硬生生撇過臉不去看她,生怕自己衝動之下又弄傷了她。
「時雨,我還是那句話。」
「想要離婚,除非我死。」
時雨伸手扯着他的衣袖。
「厲宴霆,這次我是真的想跟你好。」
「我再也不去見唐啟峰那個混蛋了。之前都是我錯了……」
「我現在才知道,你才是對我最好的人……」
「從今天起,我會好好補償你……」
「呵,又來這一套。」
厲宴霆冷笑一聲:「時雨,你覺得我還會信你?」
「這次又想玩什麼把戲?」
「還是說,那個野男人不要你,你又想起我來了?」
「時雨,在你眼裡我厲宴霆是什麼?想要就要,不想要就丟掉?」
「不是這樣的!你聽我說……」
時雨心裏着急,乾脆豁出去了。
直接摟過厲宴霆的脖子,踮起腳,吻了上去。
厲宴霆身形一頓,然後開始抗拒。
時雨用力扳着他的脖頸,整個人幾乎掛在他身上,嘴唇不依不饒地貼着他的薄唇。
「夠了!」